“太太,别的我不敢说,”她十分肯定,“但我敢打包票,程总对子吟绝对没那意思。”
“做,当然做。”令月回答,“孩子妈来吃顿饭,还要看谁的脸色了?”
“他来了!”忽然令月开口。
严妍:……
再没有比这件事,更让人感觉到命运的无常。
程子同冲了半瓶牛奶喂了孩子,孩子已经熟悉了他的味道,不哭也不闹,喝完奶后扑腾了一下悬挂在婴儿床边的玩具,便乖乖的睡着了。
他挂念了她那么多年,以后她不想让他再为自己牵肠挂肚了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她无力的问。
符媛儿摇头,她看向来往的人群,“程子同,”她说,“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,我会守护你的。”
闻声,符媛儿俏脸微红,下意识要退开他的怀抱,他的胳膊却收得更紧。
这十七年来,他默默关注着她,也是心甘情愿的了?
严妍冲她点了点头。
两人回到家里,符妈妈和子吟都还没回来,却见保姆花婶在收拾子吟住过的客房,将日用品都打包了。
他和于翎飞还真是高调,走哪儿都在一起。
如果继续留在这家小报社,必定是和季森卓有关联了。
医生已经给她上药,打了绷带,让她卧床修养。